今晚我得寫。 有一個神奇的人,一個沒有次元,沒有盡頭,沒有刺痛的人,所以……
哦,我古老的避難所:用秋天的汗水致敬我的靈魂在所有海岸的邊緣,我無法系上我的腰...
我想在沒有溫柔悲傷的情況下度過一天,在一張白床上,毫無力氣地伸展著,白白的蓬亂的頭髮。
只是,花兒,沒有折自己,也沒有枯萎,一切都是冰冷的,冰冷的荊棘,冰冷的草,卻是……
他的手指很白,肩膀很大,還有一隻睡眼,一隻不知道什麼是睡眠的眼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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